是煦朝名医戚呈恩,路过襄山湖时发现了一种特别的丹果,继而同一个一起渡湖的七岁小儿虚心讨教的故事。”
“周太医送这个与小姐,不会把自己比喻成了那不耻下问的老头?”
离盏欣慰的点头,“不然送这个干嘛?。”离盏抬头,目光看朝很远的皇宫,“周老太医真无愧是太医院的院判,从不倚老卖老,以官压民。”
“可主子还是含糊着没把药的配方告诉给周太医听,周太医回去,会放心让太子用小姐的药么?”
离盏笑得更好看了些:“会,当然会。对周太医含糊其辞,但对太子殿下,我可是样样都交代清楚了的。他要是不信我所说,便不会让周太医来取药,能让周老太医来跑这一趟,可见他已经动了心的。况且那毒发作起来的滋味,就像千万只蛊虫在肯收筋嗜肉一般,非常人能忍受,我的药一用就见好,就跟抽水烟一样,是有瘾的。他再用一次,就戒不掉了。”
巧儿放下心来,肿着张包子脸还是喜滋滋的笑,“要是太子殿下肯用主子的药就好了,咱们刚拿到西面的铺子,正愁怎么做大名声呢。小姐先是解了祁王殿下的毒,再后来又解了太子殿下的毒,往后小姐的大名在京城里如雷贯耳,咱们便不愁生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