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也成了个过河拆桥,无恶不作的怪物。
感情这些被杀的人,也并非什么善人。
只是现在知道真相以后,回过头来细想,真的不得不叹服于顾扶威精明和沉着。
在结果他们之前,利用他们的软肋替自己办了桩大逆不道的难事,丝毫不脏了自己的手。
物尽其用这四个字被发挥道了极致。
他们于顾扶威来说,根本就不是一群吃里扒外的细作,而是必须弃掉的棋子罢了。
“那之后的呢?之后派来的门徒,他为何也要杀?”
段长音笑了笑,是很无奈,很悲怆的笑。
“这批人是主动向掌门请命来寻我的,祁王打听到这个细节以后,怀疑他们也是细作,怕进京之后对我不利,所以便一起杀了。”
“可他跟我说,这些人都跟他毫无干……”
“他对阿离当然这么讲,他本就十分意你。”段长音把茶盏搁回桌上,水泽左右漾起,把他脸上的表情都映照得极不真实。
离盏尴尬的笑了笑,又继续舔着脸问,“公子如何查实的?”
“他自己说的。我在祁王府同他大打出手之前,曾劝诫过他不要再妄开杀戮。而他亲口和我说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