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睡觉,心口猛地窒了片刻,便砰砰砰的跳了起来,也不知分不清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害羞。
她立刻正了身,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王爷恕罪,您这马车坐着太舒服了,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。”
“揩完本王的油,还把责任推到本王的马车上,本王头一回遇到你这么滑头的女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
外面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止了二人之间的贫嘴。
两人看着彼此,悉心辨着外面的声音。
“方才听那马夫朝车里喊的是‘王爷’,这京中的王爷就那么几个,绪王他们都骑了马,这坐在马车里的,不会是祁王殿下吧?”
“祁王殿下不是病着么?”
“你没见着车梁子上挂着的七颗墨黑缨珠么?孟月国唯一的一位七珠亲王,错不了。”
身份一被确认,很快又传来女子低低的羞语声。
离盏谨慎地提起一截帘子,外面人头耸*动,一个个都在热切地朝着马车看来,乌漆漆的眼珠子瞪得又大又亮,像夜里树林里藏着的一群猫头鹰,看着都有些瘆人。
呵,一群如饥似渴的女人。
离盏不住地点头,“皇上借秋猎给王爷找们亲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