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想。”
“好,你没有,我有。我每每一想到东宫采选上,她来挑梁子,这心里就堵得慌。那天在天元布庄,她目中无人,出口狂傲,你也是听见了的。偏是你那么好的性子,才能瞧得惯她,换做旁人早忍不住了!”
柳衍不说话,眼梢一直放在脚下青黄不接的草地上,小脚踩一步,那草儿就陷下去一撮,仿佛看着这规律而简单的画面,心里才能好受些。
白采宣又瞥了她一眼,语重心长地道:“柳小姐,不是我说你,有时候该争的还是要争,该抢的还是要抢。我可是听见风声,据说皇上一直想给祁王指婚。”
柳衍顿了顿,然后含蓄地道,“我也听说过一些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争?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?!”
“想嫁给祁王殿下的人何其多,我……我能有多好。”柳衍看着白采宣如是说。
白采宣一瞧她那委屈吧啦的眼神,便知她说的是心口不一的话,故意放低生姿来让人夸奖。
白采宣便顺着她的意,紧紧牵住她的手道,“想嫁给他的人多,但能嫁给她的人少。柳尚书疼你,怕是从没想过要把你送到西域,所以很多事恐怕没跟你讲。可我知道你的心思,便要私下里提醒你一句。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