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踏实,不好自己亲自动手,于是才想着要借柳家之力。
白采宣耐着性子,又劝了柳衍半天,奈何柳衍就不敢表态。
再抬头时,已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的营帐前,白采宣也有些乏了,便道:“柳小姐自己看着办吧,这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,最该上心的还是你。我只是气不过离盏罢了……”
说罢,同柳衍嘱咐了两句,便施礼告别,“柳小姐要是想清楚了,随时来找我便是。我就在这营帐候着,机不可失时不再来,我若是你,便会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。”
最后一句话,听得柳衍微微一颤。
从来以父为天,以礼为先的她,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要强的想法。
白采宣理所当然的气势,叫她有些羡慕。
可能这便是家势的不同,家教便不同,白采宣的父亲若是像她父亲那般唯唯诺诺,恐怕也做不成孟月国的宰相了。
“多谢白小姐相告,柳衍就先告辞了。”
她折身离去,自己的心境已经彻彻底底被白采宣给搅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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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很快就落下帷幕。
荒山的夜里没有闪着星星,看来明日也不会放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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