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己回来的?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,怎么突然就犯了病?”
“是公子自己回来的……那时候公子还能走几步。但中间公子去了哪里,发生了什么,奴才也不知道,他不许奴才跟着他的。为此,奴才很是担心,公子走的时候,奴才就在后头远远瞧了一眼,觉得公子好像是……好像是……”丫鬟欲言又止。
“说!”
“公子好像是朝着祁王的营帐去的。”
“皇叔?”绪王莫名,“这四处都是营帐,你单单看见他的去向,又不晓得他最后在哪。凤显跟祁王又不熟的,你不要提祁王。”
说罢,还朝着钟太医笑笑,钟太医也尴尬的点了点头。
柳衍闻之,心里一颤,已经猜到了大概。
柳凤显平时木讷,父亲安排在他身边的下人个个都心细聪明。小环又是柳凤显的随侍丫鬟,他在想什么,小环应该了解,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当着外人的面把祁王抬出来的,这很容易招是非。
“哥哥可能真的去了祁王的营帐,离盏在那处。”柳衍如是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柳媚如又惊又恼,眼里不断闪过许多复杂的神色,最后定在一处,愣愣的不知看着什么地方。
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