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命,可见他还是有仗义的一面。
仔细想想,竟然有点小感动呢,要不是顾扶威太深不可测,她看不通透,不然她定会被感动的涕泗横流。
“以后他再来骚扰你,你同本王说。本王卸了他。”
“祁王殿下,你睡着下了么?”门外传来一阵轻喊,打断了原本准备应声的离盏。
只带一个人在身边伺候就是有个弊端,两个人要是同时都在里头,外面就没了通传的人。
要是突然来了客人,人家在外面没有门可敲,又不能直接掀帘子,只能这样扯着嗓子喊,实在很失体面。
离盏瞧了顾扶威一眼,见他好像没心情见客的样子,便劝道:“王爷,既然有客人来了,还是邀进来的好。周围都有营帐呢,他要是在外面这样一声声的喊,叫左邻右舍听见,又不知道把您传得多冷漠了。”
顾扶威敛着眼睫,平淡的冲外面回应了一声,“进来。”
很快,帘子掀开,走来了一个穿蓝色广陵锦袍,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虎纹玉带的男人,男人贼兮兮的笑着,离盏抬头一看。
这不顾曾么?
又来拍马屁了?
顾曾谦恭的朝祁王揖了揖手,目光顺着攀附在离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