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安排的,酒水是什么开始备制的,何时开始备制的,在什么地方备制的,都是你最清楚。毕竟您父亲就管着这些不是?”
柳衍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
白采宣出谋划策给了药,别的事情都交给她,会不会是想把她当弓使?
最近白采宣待她比平日要热络很多,现下看来,她可能是早有预谋。
不过,白采宣的提议,正是她当前所需。
下药倒不是什么难题,怕就怕东窗事发。
在狩宴上给离盏下了媚毒,无论最后查到谁的头上,礼部免不得要挨批,这算失职。
她想了想,觉得对不住父亲。
但话又说回来,如果查来查去,她败露了,父亲利用职位之便也会帮着她瞒下来。
这样看来,倒是有利有弊吧。
柳衍从未做过这样狂妄背理的事,尽管很想铲除离盏,但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。
白采宣看出她心里的挣扎。
可柳衍越是慌乱,她就得表现得愈是淡然。
于是,白采宣莞尔一笑,扶着桌面怡然站起身来,在柳衍生后绕起了步子。
“白小姐不必害怕,其实这种事情,你都不必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