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却不肯施以援手的事情。
她回头朝柳尚书也瞧了一眼,柳尚书更是一夜骤老,可想而知昨晚柳家的人是如何的煎熬。
呵……这个离盏,真是小觑了她,竟然能有本事把柳家搅得天翻地覆。
看来她昨儿个生的那通气也不算是大题小做,这小贱蹄子,天生就招人恨!
来随祁王狩猎不说,还不知廉耻的歇在祁王的营帐里!
也不知大晚上的,她到底对祁王做了些什么!
顾牙月一想到这里,牙齿便忍不住紧紧咬在一处,只恨自己以前没早早把她解决掉。
还好昨儿柳衍送来了一包媚药,才让她有了及时泄愤的机会。
此事她已经连夜安排妥当,将药给了萍儿,安排和离盏苟合的人,是她宫里其貌不扬的马夫。
萍儿办事稳重,和柳衍的人里应外合,应当万无一失。
想想离盏与那四十多岁的马夫抱拥翻滚的样子,就觉得好生痛快。
只要祁王随军入列,离盏便无亲无靠,任她宰割。
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见着祁王的影子?
顾牙月心里有些焦急。
辅国将军已举旗策马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