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的毛十分柔软,做出来的毛笔再矜贵不过。但本王告诉你,你这只比紫兔还好。时缝换毛,雪兔生刚出来的白毛长且柔软,比冬日里的还要柔和许多。你拿回家里,让下人把毛色挑开,只取白色的新毛来做,这样的笔在市面都是买不到的。”
离盏笑意更胜。
“王爷不仅武艺精进,看来笔墨方面也是好手!”礼部侍郎上前道。
端王佩服的揖手,“想当年兵部的教头教我等开弓之时,一箭出去,能射到靶子都寥寥无几。名师果然出高徒,皇叔的箭术可见一斑。”
“端王谦虚,皇子们开弓那会儿才七八岁,哪能这样做比。”顾扶威谦虚道。
霁月公主瞧着他二人眉来眼去,一口一口盏儿叫得亲昵,偏偏字里行间都斟酌得恰到好处,让人不好揪错的狎昵。
旁人要拍顾扶威的马屁,便不能说他二人的不是,如此其乐融融的场面,就好像他二人是已经见得光的一样。
顾牙月心里又酸又苦,她紧紧的咬着一口银牙,唯独这样才能保持住脸上体面的表情。
“呦呦……呦呦呦……”
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叫声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的止了交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