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势。
林有谦驮在马上,有人骑马掌着他,离盏不好过多盘问他的伤势,一路拿眼盯梢在看。
顾扶威已观察她良久,见她是不是拿眼去瞟林有谦,脸色越来越不好看,他抬手刻意微微咳了两声。
离盏充耳不闻,一样朝林有谦看去。
突然眼前光影一暗,纤长好看的五指已掩了她的眼睛,倚正了她的脑袋。
离盏掰开了他的手。
“还看,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?”
离盏收回目光,拨着腰上的紫色惠子。
“他是我病人,我这是大夫对病人的关心。”
“那谁谁谁家的内子,头皮都被撕下来了,怎不见你关心?”
我跟那些人又不熟的。
离盏心里如此埋怨,嘴上却说,“我看过了,他们当中就许大人的伤势最重。”
“本王不懂这些,你不许再看就是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听话,镯子还要不要?”
“要,要。”
唉,这人怎么如此霸道,还动不动就威胁人。
离盏心里叹了几声,老实本分的低头骑马了。
又是半柱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