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变了又变,有惊,有喜,最后变成一种说不出的猥琐,他不好意思的搓搓手。
“可是,奴才不是真正的男人……”
顾牙月挑眉:“那有什么关系,你们太监和宫女吃对食的时候,花样不多着么?你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。左右是她发了疯缠上你的,你只是如她所愿而已,怎么样,这桩好事白捡了吧?”
小玄子羞赧的笑了笑。
“你拿张白绢子,到时候开了包,记得把绢子给我看,办好了,本宫重重有赏!”
“谢公主殿下,奴才一定办妥!”
“得了,你快准备东西去吧,地方我可告诉你了,你千万别走错了。”
“唉!奴才这就去。”
“快着点,别叫她发了疯死在里头!”
“是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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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常得去了醉屏楼,向顾扶威和离盏宣了皇上的旨意。
既然能住在偏房,离盏自然高兴不已。
五羊溪的行宫是驿站改的,这次狩猎的队伍又异常壮大,原本以为住宿会十分紧张。
没想到无心插柳,倒是方便了自己。
如此一来不用再和顾扶威挤在一处,这院子里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