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观察着他的状态。
顾扶威劝她,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晓得,练气一直护着心脉,暂时没什么大碍。
离盏除了自己,谁也不信的。
顾扶威索性不劝了,看她赤急白脸的样子,倒也乐得享受。
尔后,又过了半柱香,方才帮着提水和拿药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进了偏房,手里端着个药匣子。
离盏大喜,没有多余的寒暄就冲那小太监问道:“公公,药可是齐了?”
“齐了!”小太监笑着把药匣子递到离盏面前,一副想邀功的样子。
“三味药,虚寒子,万春藤根和缪人花一样不缺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离盏接过来,忙不迭打开药匣子,里头的药还来不及洗,湿乎乎的和泥混在一处。
“还是离大夫心思细,知道着人在山里找药,刚刚过了五凌坡就找到了,要是等人回京拿,这时候只怕刚刚才进城门呢。”
离盏一手抱着药匣子,一手把耳朵上挂的两只翡翠耳环摘了下来,塞给那小太监。
“公公,真是辛苦你们了,这次我是跟来狩猎的,身上也没有带银子,这副耳环拿去当了还可以分一分,还望公公不要嫌弃。”
小太监有些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