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恨自己居然亲手将他二人撮合缠欲。
她一想到祁王和离盏赤身在床上纠缠的情景,心尖就忍不住的痛颤。
她将荷包越攥越紧,越攥很深,良久后,她才颓然松开五指,恳切道:“殿下,药是肯定没问题的。祁王中了毒,最后却安然无恙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那就是,他二人已经……”
“住口!”顾牙月双眉紧紧拧在一起。
“其实公主应该庆幸。若是祁王殿下未和离盏做那样的事,现在已经出了命案,我们必定少不了麻烦。”
顾牙月从柳衍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破绽,虽然嘴上不承认,但心里已经偏信了几分。
“那祁王为何没有追究此事?为何瞒着没吱声?”
柳衍想起绪王刚刚在营帐里说过的一句话,冷冷自嘲一笑,“或许,这正是祁王心中所愿呢?”
正中致命软肋。
顾牙月像是被箭穿了心似的,突然摇摇欲坠的扶着太师椅坐下来。
她很久没这样安静过了。
就这样愣愣的坐着,眼里空洞无神,良久朝柳衍挥手:“你走罢。”
“那,柳衍就告退了。”柳衍做礼,躬身往后退了出去。
顾牙月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