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”林芝觉得,离盏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跟黎盏几乎一模一样。
要说唯一有点不同的,就是她身上有种比黎盏更硬气的气场。
纵然她一直言笑晏晏的闲聊着无关痛痒的事情,但就是能感觉得出来,这个离盏远不像成王妃那样豁达松闲。
两人一聊,就是一个下午。
到了用晚膳的时间,离盏留她,她觉得自己初识生人就在人家家里用饭,总归说不过去,于是一再推脱。
不过,聊了这一下午,林芝就觉得像是和离盏认识了十年一样,说什么都特别舒服,特别投机,最后辞别的时候,异常不舍:“离姐姐,以后我能常来长风药局找你玩么?”
“林芝妹妹不嫌寒舍粗陋,只管来就是。”
离盏亲自把她送上马车,看着那珊瑚色的马车在街上越行越远,她想了许多。
离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,离盏对父亲和哥哥的这些旧友怨恨颇深,觉得他们只保自己,不顾情谊。
可现下,离盏已经彻底冷静下来。离家被冤之事,并非这么简单就可以翻案。
林有谦是个文散官,不拉帮结派,在朝中也没什么实权,要与白家作对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