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这样的能耐。”
杨管家彻悟,频频点头感慨,“这女人间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?堂堂一公主,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“都是人生的,高低贵贱,男人女人,终究逃不过七情六欲,活在这世上,人与人之间其实并无太多区别。”
杨管家听了这话,看着顾扶威沉思了片刻,似乎悟出了点他一直清心寡欲的原因。
“怪不得王爷不追究,原来是追究也追究不出什么,即便查到霁月公主身上,皇上肯定也会包庇纵容。只是离二小姐一旦被霁月公主给盯上,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啊……”
“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么?”顾扶威笑:“她在京城待不下去,才会心甘情愿的随本王去西域。”
顾扶威侧而道:“盏儿最近在做什么?本王中毒不久,她也不说来探望一下。”
顾扶威一边说着,一边从抽屉里找了火折子打燃,把手里的纸条靠了上去。
“回王爷的话,离二小姐似乎拿到了西铺的契约,不过据线人来报,她最近也没有急着把西铺接过来,而是忙活着同一群小姐妹打牌。”
“嗯?”顾扶威甩了甩纸条子,条子烧黑了一半,只留下月关二字还看得清。他将剩下的一半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