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近不得离盏,干脆噗通一下跪倒在地,一边磕头一边大哭:“恩人,恩人,你是我们老陈家天大的恩人。我家孙儿要是没有您,现在恐怕已经不行了!”
陈二婆子用脑袋在地上撞出砰砰砰的声响,又是哭又是喊的,将路上人给引到了门前看热闹。
是孙察和小二火头,惊住了。
“你说什么?你孙子的病好了?”孙察放下算盘,疾步走了过来质问道。
陈二婆子直着身板,激动得直抹眼泪花子,“是,大好了,眼睛不发黄了,吃得睡得,不闹腾!”
人群里,突然像炸开了锅。
“哟,这不就是头几天来哭着求药的陈二婆子么?”
“是啊,听说她家生的是个金瞳子,早就快不行了的,这怎么就叩起恩来了?”
“你们不知道啊?这姑娘就是开药方的人。不过那药奇奇怪怪的,要是给我,我才不敢给孩子吃。陈家是被逼得没办法,再不吃,孩子就不行了,家里又背了债,哪里都借不到钱在,这才堵了一把。嘿,别说那药古怪是古怪了点,那药吃了两天,孩子就开始见好了。”
“古怪?那药有什么古怪的?”
“那药一袋一袋装着,但是装药的东西,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