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孙察骨子里还是不情愿。“可是什么可是?这个西局是你当家还是二小姐当家?!”
“长风?”离盏轻松淡然的笑:“现在的长风药局,已不比当年了。如今长风药局自己都是病柳一株,你还想往上靠,也不怕顺着被风吹河里去。”
孙察没了说辞,这才软下来,他丧着一张脸极不情愿的对着小二道:“火头,你找几个人去把牌匾摘下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拖拉了半柱香的时间,火头从后堂终于拖来了几个人。
“让一让!都让一让!”
围观群中推开半张,几人抬来高脚桌子掌着,火头爬上去,把“长风西局”的牌匾给卸了下来。
“灯笼,灯笼也拆了。”离盏吩咐道。
火头看了孙察一眼,孙察虽未发话,但火头不敢违令,又将两旁的旧灯笼一并拆了下来。
百姓们情绪好像得到了宣泄似的,全都拍手叫好,叫西铺上上下下的人都好生难看。
火头用袖子好生擦了擦“长风药局”四个字,抱着旧牌匾到了离盏跟前,十分不舍。
“二小姐,这牌匾怎么办?”
“劈了,当柴火烧。”
孙察气急,却又什么都说不得,只能挥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