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做盆景,也不怕被白家知道了,上门讨说法么?
离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赧然一笑,“那民女就谢过殿下了。收了殿下如此大的礼,还没来得及招呼殿下坐呢,这处院子里有煎药的房间,味道十分不好闻,殿下不如到花厅小坐吧。”
顾越泽手一挥,“把东西一起端进来吧。”
孙福正捧着宝物一路穿过了长廊,进了花厅。
这花厅外头看着很破旧,孙福正尽力用眼帘子藏住心里的嫌弃,但跨过门槛的时候,呆住了。
且不论门口的琉璃花屏有多奢华,就冲那木架子上摆的二十多件宝物,就足矣让人目瞪口呆。
他不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,但惜晨殿专门纳宝的偏房里,上等的宝物也就差多是这样的货色了。
孙福正不禁把托盘的盆景默不作声的盖上。
“殿下,您上座。”
地上已经扫干净了,桌上新泡了茶水。
顾越泽从木架子上收回目光,坐在离盏旁边的位置上。
离盏亲自为他斟满茶水,他默默的打量着她,再有没有半分小看的神色。
“殿下的手端茶可会不方便?”
“无妨,已经不怎么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