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与他频频擦过。
一是焚身欲裂的火,一是冰封万年的寒,一冷一热豁然交汇,顾扶威寸寸抵进,顾越泽只能节节败退,眼里的火光始终没冲破阻隔的勇气,直至在寒意中一点一点的悉数湮去,屈服。
顾扶威冷笑一声,转过身去。
离盏不知和时已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桌子,歪歪扭扭的抱着个空杯盏啃,“这酒好……甜……真甜……”
“盏儿。”他唤她。“走,回去了。”
顾越泽和白采宣听见他要离开,同是松了一口气。
离盏根本没听见,咬着杯盏的光面发出“呱唧”“呱唧”的声响,甚是滑稽。
顾扶威叹了口气,只好亲自走到她跟前,从她手里拔着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的酒盏,刚拨开左手,右手五指又扒拉上来,好像那杯子是个宝贝似的,就是不肯放。
“松手。”
她指着杯子,拿眼横着他。“满上!”
……
顾扶威下唇绷成一条直线,又气又好笑。
“成,你就拿着吧。”
顾扶威直接抱起人,扛在肩上就走。
离盏像个麻袋一样,半截身子在他背上晃晃荡荡,他却始终身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