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什么好办法?”
“我……”她办法倒是多,开膛破肚什么的,吓也把他吓死。
可惜就算他不害怕,她也不会替他治的。要开膛破肚,也是往里面装石头,而不是卸石头!
“我也从来没听说过根治石淋的办法,这是自古以来的一个难症,至今无人能解。我只能开些补肾的方子给殿下,让殿下好好调养着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孙福正一听离盏都没有办法,心就凉了半截了。
所谓病急乱投医。
虽然离盏医术高明的,但在孙福正的眼里,太医院的院判周太医在医术上也是个很有建树的人,倘若告诉他,他不知会不会有更好的办法。
孙福正眼巴巴的看着顾越泽,等他拿个主意。
一是保命,一是太子之位。
如果就这样选,那肯定是保命要紧。
但抉择难就难在,即使舍弃了太子之位,命也未必能保住。
于是,顾越泽脸上呈现纠结万分的表情,加上腰疼不止,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,乍一眼看上去,像是刚从战场上跑下来的逃兵,眼里无措又惶恐。
离盏心里愈发痛快,和他在一起的五年里,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狼狈的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