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盏故意天真的问。
马常德在前面走着,只当她是乡下女子,不忌口舌的,“是不大要紧的人。”
他拿她当傻子糊弄。
“噢,我只是想着,那人此时来看殿下,会不会发现殿下的病疾?这病可不好宣扬出去的。”
马常德诧异,“太子腰痛,离小姐看过了?”
“是?”
“可是要紧的病?”
离盏如实以告。
马常德很慌乱。
离盏揖手,“所以我才多嘴一问,来的人会不会……”
马常德愁思着,心不在焉地答:“不会,不会,他是太子的人。”
离盏点头,这话就彻底踏实了,看来钟佩与太子确实牵连颇深,丝毫没有冤枉他,连东宫里的奴才也是心知肚明的。
离盏屏退了下人,一个在后院子里走来走去,绿菊开的很是灿烂,她却无心赏景,恨不得能变成只苍蝇,绕过那重重守卫再飞进惜晨殿中,趴在钟佩的茶盖上听他们说话。
可惜不能。
过了半宿,膳房的人端来糕点和七喜珍珠圆子,她大意的用了些许,然后坐着等,又是半宿,马常德说人走了,召她再进去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