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不了。本就是来探盏儿的,盏儿抽不开身,我还在这儿继续打坐不成?”
“实在对不住。”离盏一再道歉,“我送送殿下吧。”
顾扶威没有拒绝,离盏就他到门口,亲眼看着他上了马车。
“若是有事,你派人来祁王府知会我一声便是。”临走时,顾扶威还是不放心,掀了帘子对她道。
“知道了,我心里有数,不会有事的。”离盏挥手催他。
他这才放下帘子,老马甩鞭子,三匹枣红马拉着马车跑了出去。
离盏立马折身回后院。
她焦急,叹气,凝重。
在两颗大榕树下踱来踱去一言不发,孙察就跟在她身边,不敢出言扰她。
方才她脑子里乱做一团,顾扶威走了才好些。
现下多走两步,踏着青绿的苔藓深呼吸着,她告诉自己,越是关键时刻,越是乱不得方寸,反复须臾,终于勉强镇定了些。
“你派的人,就是斗金楼的常客么?”离盏眼里闪着精明的光。
“是,是常客!”
“几个人?”
“就一个。”
她沉下心来细想。
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