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有钱人,不喜欢穷酸货。”
离盏听他口气,眼轱辘一钻,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。
“你是斗金楼的常客?”
“自然!”
“成,不过就是几锭银子,你手里的那些拿去就是。但我在京城不熟,确实是第一次来斗金楼,你陪着我玩,借条便不用打了。”
“真的?!”
“真的!”
“好好好,公子接下来想玩什么?”
“六博吧。”六博她哥哥教过她,她倒是真的会,只是没有叶子戏玩得那般精通。
既然这莽汉觉得她有本事,想跟着她,她最好还是扮得像个高人些,接着还要使唤他办事呢。
两人又玩了五把六博,四输一赢,银子多得坠得她袖子都提不起来,直想将这一声大氅都脱了,卸卸重。
六博在四楼,再登一层可就到顶了。这一层一层的爬上来,离盏也没发现何处有问题,不知道那线人被关在了何处。
离盏从袖子掏出两点碎银子给他。
他笑得眉眼都找不到,哪有赢钱赢得连钱都懒得拿的。
“公子,您还想玩什么?”那莽和她玩了一圈,已有些熟络。
离盏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