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是说,闹场子?”
“对。”
“有啊,今儿上午就闹了一场。”
“噢,是哪家公子哥。”
“唉,什么公子哥啊,真正有头有脸的人,不输到抹脖子的地步其实不闹的,在京城,活就活个脸面。那就是个老油条,常年在这赊着账赌。今日不知哪里来了几十两银子,在楼下堵了两把,又赢了几十两,凑了一百两就跑楼上去了。”
离盏心中隐有预感。
“上顶楼赌?”
“是,估计是出了老千吧,反正叫人揪住了,就听见黄三窟往楼下喊了一声,这四楼的打手就噌噌往楼上窜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不知道,听见打得哭爹喊娘,我中午出去吃了碗面,这中间不知道人有没有下来过,至少我没见着人从上面下来。”
“打手挺多呀。”
“不多怎么镇场子?赌客有来头的人也不少。”
离盏点点头,眼眸子盯着桌上的棋盘,明暗交杂。
盏林药局平澜无波,可见孙察还没被抖出来,孙察没被抖出来,这人肯定还是活的。
她思了一阵,又对莽汉低声道:“该不会那人手脚不干净吧,账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