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旁边人惊异于她出手的阔绰,低声说道。
她用的不是京城口音,京城自来排外,这些个勉强能算得上京城名流的人,此时便有了同仇敌忾的情绪。
“这外地人穿得憨里吧唧的,丢个五百两便连自己姓谁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这斗金楼,万两银子都有人赌过呢。”
离盏只摇着手里的银票,轻轻的说:“有,还是没有?”
“我来!”人群里突然有人拍案而起,那人穿一堇绿马褂,衣襟扣上缀着一圈白狐狸毛,左手大拇指上带着翠幽幽的翡翠扳指,头上白玉压冠,很是端方。
这人穿得体面,生得也不错,按道理,不是官宦子弟,也应该是商贾上等名流了,她却十分眼生。
“好好好!”旁边人的鼓掌,他走过来,途中不时有人站起像他揖手,“白大人!”
“白大人的六博玩得最是精妙了!”
“我说,白大人,您同这种土包子较什么真?”
“这不是较真,这是让他们外地人长长眼,莫不然还以为我们京城连玩个五百两六博的人都没有了。”
离盏看着他风度翩翩的走来,心里沉了一下。
白—大—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