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,有些玩乐,适可而止就好。小公子年轻气盛,但要懂得进退,否则终有一日要吃大亏。”
他眼里满是警告。
“吃亏?吃什么亏?在六博棋盘上,我十赌九胜。大人在才学上兴许远胜于我,但棋桌上,恕在下直言,大人还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你!”白严忠怒了。
旁边的小厮看了白严忠的脸色离了桌,朝着隔间去了。
离盏心中一喜,果然啊,白家和这斗金楼也是有来往的,会看白严忠的脸色行事。
离盏目光落在隔间上,很快隔门打开,一个发福了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。
他穿一身虎皮大氅,一脸黝黑,从鬓角到眉心有一条十分明显的刀疤,致使他两只豹子眼有些不对称。
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,腰间的一串大大小小的钥匙晃得丁零当啷作响。
“三爷,就是这位闹事。”
黄三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那眼神透着一股吃人不吐骨头的狠劲儿。
然后离盏并未在意她,她目光从他胯下穿过,直勾勾的落在那很快就合上的槅门之后。
倘若她眼睛没花,刚才在黄三窟出来的时候,他身后的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