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盏放下心来,去前堂招了孙察去了花厅,细问了杨阿生的情况。
孙察跟药局里的人说,杨阿生是他朋友,遇了点麻烦来投奔他两天的,让他们不要到处漏风。
诸人以为是真,早上都一一同杨阿生问过好,叫他安心住着。
杨阿生有个媳妇,没有孩子。二人在城南住,是地道的京城人,家势原本普通,可是杨阿生的父亲得了场重病,耗光了家里的银子,还没治得好,死了,其母次年随后跟上。
也是因他父亲重病的原因,他来曾经的西局请过几次大夫,所以杨阿生与孙察才结实。
杨阿生跪在坟前,看着父母留下来的一小笔银子,顿觉人生昏暗,气偏之下,去投赌,这便沾上了斗金楼。
赢过输过,但输总多于赢,欠了一屁股烂债,日子过不下去,他媳妇跟别人跑了,只剩他一人。
离盏听完,捂着手里的小红泥炉子道:“只他一人,这就好办。”
孙察约莫知道她的意思,到底还是问:“主子打算怎么办?”
“自然要让他离开京城。黄三窟再抓到他,我总不能再扮成男人去救他一次。他不能呆下去了。只是我考虑到他惯赌成性,给了他银子,他指不定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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