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动静没有?”
“没有,什么动静都没有,跟往日一样。只是茶水铺上都津津乐道着,说斗金楼昨日来了个外地客,赢走白侍郎几千两的银子不说,还将白侍郎给羞辱了一通。”
离盏忍不住轻轻提了嘴角。
“是主子您对吧?”
离盏点头。
“主子,您胆子可真够大的,连白家都敢招惹。我听说这位刚入京的国舅爷颇受有能耐,这才刚进吏部多久,吏部尚书有时都要听他的。”
“这更好,他在吏部作威作福,这回便权当挫了一回他的锐气,好叫他的同僚们背地里使笑使笑他。”
孙察听完离盏的话,觉得离盏好像同白侍郎有什么天大的仇似的,愣了半响,想起当初离盏刚刚进京时,差点被白家诬告了一桩案子,他又明白了症结所在。
一时觉得离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心想,以后务必要少惹离盏不快。
“噢,差点忘了叮嘱你,黄家戏院那边不要再查了。已经打草惊蛇,我估计黄三窟很是警惕。”
“嗯嗯,是是,我这就叫他们收手。”
孙察请辞,去办差去了。
离盏一个人坐在花厅琢磨着昨日杨阿生打听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