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些松鹤楼的茶来待客。
“他就管着怎么把剩下的茶给销出去,楼内的大事,他说不上话的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离盏把孙察挥退,独自坐在屋内想。
这人既担着收盈利的大事,到头来怎会是松鹤楼一个跑腿的呢?
左思右想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即便以后说给查案的人听,人家也不会信的。
“师父,您的裙角!”
“我的裙角……哎呀我的裙角!糊了糊了糊了!”离盏赶紧站了起来,拍了拍腿上滚烫的面料,什么时候烤成了黄的都不知道。
“那跛子有什么好?叫师父想成这样。”
“吃你的栗子!”
离盏拍他的脑袋。
一面可惜着这上好的面料,一面顺了桌上的茶水来下火,等她端起这杯茶,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“巧儿,你去帮我打听打听,斗金楼里的茶水都是打哪来的?”
“唉!”巧儿应诺去打听,下午回到药局当中回禀。
“我花了二两银子问得刚出来的赌客,斗金楼里泡的茶叶,都是名品,是松鹤楼的货。”
离盏一掌按在桌上,陡然大悟,“怪不得!这顾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