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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盏不知他们在说什么,只觉得那目光无端寒人。
祁王突然从人群里挤进来道,“寺少卿所说不无可能。但如此推断,就与那小丫鬟提供的线索相悖了。”
白照芹:“喔?祁王何以如此说?”
“那丫鬟道,刺杀柳衍的是个黑衣蒙面人,既然凶手黑衣蒙面,又何须为了担忧鲜血喷溅而慢慢退刀,蹉跎自己逃走的大好时机。即便他是席上宾客,要重回宴席,那换下黑衣也足以应付了。”
“祁王说得也有道理。”寺少卿道。
钟佩见白照芹脸色不好,便从中和稀泥:“既是如此,那要好好审过那小丫鬟,辩清她有没有说谎才好论断。此事先暂且按下,你发现什么线索没?”
寺少卿答:“有,从伤口的深浅还有形状来看,刺进柳小姐身体里的,应该是把短小的匕首。”
“短小的匕首?”白照芹道:“匕首便于携带和包藏,看来这些离席的宾客,钟大人要好好盘查盘查了。”
“搜!”
“是!”
大理寺的人得令,即刻派人上前搜查。
女子虽然换了女官来搜,但当着众人的面被人摸一遍身子,终究觉得屈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