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所以,离盏并无半分骇色,慢慢抬起头来,与钟佩正眼相看。
“草民自然知道厉害,不敢说半句假话。南院是何模样,大人派人上祁王府看看便知。”
钟佩打量了她一眼,渐渐收起狐疑的眼光,但嘴上还是不松。
“你口口声声称有证人,但据你所言,林芝也是半路遇见你,并未从头到尾跟在你身边。你若往北去了后院,然后再返,谁又知道?所以,你不在场的证据,是做不得数的。”
“钟大人的意思,是我嫌疑很大?”
“的确你嫌疑最大。柳尚书说,你曾与柳衍有过节,前些日子曾当着她的面,毁了柳家的亲事,辱骂了柳衍,并当着柳衍的面把她贴身侍女的脸给打肿了。可有此事?”
离盏微微一顿,“有。而且此事造就,非是一朝一夕。”
寺正写着写着,听她这样说,不由有些好笑。她这意思是,和柳家还是宿敌咯?
这还是头一次看见嫌疑犯拿泥沙洗身,越洗越脏的。
钟佩眼里也露出几分轻视之意,端起茶来,提起茶盖在边上刮的“呲”一声响。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与柳衍起了冲突,无非就是为了同柳凤显的亲事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