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王有病缠身,那几日是祁王病发,我不得以才……”
“是生病么?你如何治的殿下的病?是开方还是针灸,还是双管齐下,又或是其他?”
离盏脑袋里急想。
单说开方恐怕是不成。
开方能耽误多少时间?除了写几副药以外,别的事都不做,那留在祁王府过夜又有何意义?
又不是天远地远,隔着个百八十里,不好相见。同在一座城中,药喝下去,见效还要一段时间呢。倘若是开药,她大可以写了药方就回去,有了成效再赶回来。
于是离盏道:“针灸也是要的,他时而要通脉,时而要封脉,都得看情况。”
“可是离晨说,你去祁王府的时候,从来不带银针。”
“祁王府有!”
“是么,那下官待会就派人去搜上一搜。倘若没有,离小姐就是目中无法,伪造供词!”钟佩将手里的杯盏重重跺回桌上,砸出嘭的一声闷响,里头的茶水应声而溅,吓得旁边的寺正抖了一下。
离盏尽量保持着镇定,慢慢吐出几个字来,“大人只管搜便是。”
离盏语气淡然,令钟佩一时侧目。从起先的轻视的神情,到现在已经隐隐有了较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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