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林药局又重新清净下来,巧儿便急匆匆的进来催她。
“小姐,太子已经在酒楼等了好一会儿了,您快去吧。”
离盏仍旧有些小心翼翼的,“他来的时候,马车停哪的?”
“偏门。”
那便瞧见顾扶威的马车了,但顾扶威说他换了辆马车来,就算太子再眼尖,也应该不知道是他。
“小姐放心,离晨挨削这件事,传出去也不好听,离家的马车也停在偏门,好几辆堵着呢。太子身边的随从进门来的时候,看见那几个离家的下人正在挨板子,肯定也以为是离尺和老太太向你请罪来了,不知道祁王殿下也在。”
“那便好。我待会从后门走,你去帮我取张面纱来。”
“唉好!”
离盏乔装打扮了一通,遮着面从后门去了望春楼。
她进了楼,同小二说了隔间的雅名,由小二领着上了楼去。
那是二楼靠街的一个隔间,关上窗户,便把街上的热闹全都隔绝在外,还算安静。
离盏推门进去,顾越泽就临窗坐着,穿一身蓝色单罗纱袄,腰上绑着圈玉钩缀着的腰带,精神的装扮却反衬得他脸色越发的萎靡。
眼下浓重的黑眼圈,似乎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