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这庄子的守卫果然很严,连周围半里都入不得,想来放哨的人守就极其全备,更别说内里的布防和驻守的人数了。
她手下没有会拳脚的人,想半夜里偷鸡摸狗的混进去,太过犯险。
人被捉了是小,打草惊蛇是大。
不过,旁人进不去,不代表她进不去。
她有着红镯子做掩护,犹如有了遁地之术,惜晨殿的偏房她都自由进出过,何况一个山里的庄园?
离盏想及此,微微一笑。
当日下午,她便从子午门出,一路沿着京畿后山而上。花了一两银子,请了个带路的,一人骑骡子,一人走路,将她带到了茶园,指了那别山院的方位。
他说距离别山院一里远的地方,有条溪涧,中间搭着一拱桥,桥头立着牌坊,一眼就能看见。
过了牌坊就要小心了,茶园子的主人虽然是个跛子,但很不好欺负。
那拱桥是他花钱修的,旁人不许借道!
只要过了那拱桥,抓住了可是要挨揍的,然后举例孙婆子家的老汉,就是桥面上歇了个脚被家兵发现,眼睛都奏白了一只。
别说,这茶园确实挺大,她骑着骡子溜到了黑夜,也没见他说拱桥和牌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