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撂下这话时,钟佩低头间面色大改。
“王爷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你与太子串通一气,案子交给你,便就审不出个所以然来!”
端王径直越过钟佩,对着皇帝揖手道:“父皇,据儿臣调查,钟佩不仅是太子的同党,太子经商一事,更是由钟佩在管。只不过钟佩为人狡猾,步步小心翼翼,没有直接经手,而是通过松鹤楼的卖茶跛子在联络经营。这也是为什么太子经商多年,日进斗金却无人告发的缘故。不是没有人怀疑,不是从没有人发现,而是钟佩利用职务之便将这些大大小小的案子都压了下来!”
“血口喷人!下官本还在琢磨太子经商一事,到底可不可信,没料想王爷居然把我也给拉下水来。我与太子素无来往,王爷要冤枉下官也要找出点依据来吧!”
“证据自会交给刑部尚书来查。”
白严忠笑了笑,向端王质问道:“王爷的意思,就是还没有实证,只是凭感觉就污蔑钟大人和太子殿下是一伙的?呵,若人人都学王爷一般,甩手就将屎盆子乱扣,那下官也赶紧书一张锦帛,随意书上几十家实业,再按喜好点选几个所谓的端王‘同党’,那是不是也能要求皇上立案来查?!”
太子一党得理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