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,但也正是如此,太子一党才显得异常猖狂。
要是把唯一能和太子叫板的势力给除了,太子又真的存了造反之心,那皇帝往后的处境也就变得举步维艰。
君王之道,在于制衡!
皇帝在这方面警醒着呢。
下令容易,但君无戏言,命令一出,覆水难收。
他还在纠结,要不要先将此事按下,别让两方大动干戈,私下里悄悄派人查实案子,再根据案情稍作调正。
最后留下自己想留的人,去掉自己想去掉的人。
这样固然是最好的,但端王这边似乎抓到了太子的铁证,得理不饶人的想要就此将太子一党一举歼灭,永绝后患。
要安抚端王绝非易事。
如果明面上按不下去了,那这案子该怎么查,什么时候查,都决定着事态的走向。
皇帝谛视着乌烟瘴气的大殿,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得厉害。
白严忠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回了席上,端了茶要歇一口再继续同端王较量,这时候却被白照芹拉住。
“父亲?”
“情况恐有变数。”白照芹压低声音。
“自然有变数,这群人显然有备而来,事态非同小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