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戏院上回的旧账不放?”
离盏默默地看着他演戏,竟有种笑场的冲动,终于还是忍住了。
“本王说过你多少次了,莫要妇人心态。他二人成了婚,不过时运不济出了岔子,你就暗暗高兴成这样,谈何气度胸襟?”
这下不仅连太子生气,白家亦动怒不止。
“祁王殿下,你阴阳怪气是为何意?”白严忠上前一步就道。
顾扶威瞧也不瞧他一眼,拉着地上浑赖的女子连拖带拽,“我教训我家小医女干你何事?白大人有功夫为别家操劳,不如想想自己府上该如何度过难关。”
“你……”
顾越泽深深的剜了顾扶威一眼,眼中别有深意。
他早就觉得,今日发难,不像出自端王之手。端王要是有这个觉悟,他岂能安安稳稳经商近八年之久。
而那几个清流,就更不成气候,早前弹劾过他多次,都徒劳而返。
直觉总是告诉他,这背后另有高人在指点迷津,这些人只是被利益所趋,被这人拧成了一股麻绳而已。
只是他一直猜不出谁会视他若死敌,谁又能如此精心的布局。
而现在,他看着顾扶威那张洋洋得意,恣意嘲讽的脸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