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?”
曾经在后院服侍过白采宣的奴才们一个个人低下头去。。
“你究竟是谁?”白照芹睁圆了双目。
“我是谁?我不就是一个卑微下贱,不择手段的庶民而已吗?居然能劳驾白大人您亲自相问,实乃有幸。”
“你别兜圈子了!你这身打扮分明是照着当年成王妃的穿着来的!”
“父亲,不要同她啰嗦,她不过装神弄鬼罢了!你越抬举她,她越得意,这厮婢养的东西,还不配污了父亲你的口舌!”
离盏低头,自上而下的看了白严忠一眼,白严忠手脚被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,眼睁睁的看着她提起左脚,用玉白色的绣鞋踩在他纹丝不乱的发髻上,狠狠的碾转!
“呃……”乌金冠绞缠着头发,发出一阵阵的拉扯断裂之声。
不辨喜怒的声音自上落下,如茫茫的一片雪盖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白侍郎,你可知我从不怕人低看我,因为来日我必将把低看我的人踩在脚下,蹂躏如泥!”
离盏脚下愈发用力,”呲“的一声裂响,乌金冠从中裂开,尖厉的冠头从他头顶压下,生生的削去他半片头皮!
”啊……”他忍不住痛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