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不知道,盏儿是按医书上的方法来做的,哪晓得会不奏效呢?”
白采宣转头冷冷瞪着离盏,“你……你这贱人,居然敢伤我!别以为有他帮着你,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?!哼!没有我白府,他东宫屁都不是!等父兄将此事呈报给皇上,谁能保你?皇上定然饶不了你这个霍乱后宫的贱人!你便等着被千刀万剐,凌迟处死吧!”
离盏阴阴笑了笑,只从嘴角轻飘飘的翕出两个字。
“妒妇。”
“你说什么?!你有种再说一遍!”
“我说你是妒妇。白采宣,说句心里话,其实我挺同情你的,你与当年的成王妃一样,都是殿下脚下的一颗垫脚石而已。而我就不一样了……”
离盏微微扬起头,在白采宣面前扬起自信而又灿烂的笑。
“我没有地位,没有权势,这是我的短处,亦是我的优点。因为我于殿下,委实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。他爱我,当比爱任何人都来得真心诚意。所以到最后,陪在他身边的是我,不是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白采宣龇牙咧嘴,嘴缝儿里是呼呼的气喘声,却半响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“生气?何必呢?你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