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另外,殿下隐卫拼死送出的小太监,就是往凉风拗送信的那个,也是我告诉端王,让端王拦住的。”
顾越泽身子抖如筛糠,扶着床梁才勉勉强强的坐着。
那是他鱼死网破的筹码,是他此生最后的一点希望!
“你为何要与我为敌?我与长风药局,并无恩怨!”
“你好好看看我,不觉得我像一个人么?”
他一魔怔,连和着东宫闹鬼的事情似乎想到什么,却还是不可置信。“谁?”
离盏眼神幽怨,轻轻的嗫嚅了一声,“我是你的发妻啊,王爷。”
……
王爷,她叫他王爷,一模一样的口吻。
配合着这身装扮,这样的气质。
他连滚带爬的迂在床脚,一脸恐惧。
“我不是什么王爷,我是太子,是孟月国的储君!你也不是她,她已经死了,她被我一剑割断了脖子,她已经死了!”
“是啊,我死了。但我尤记得,我死前问过你什么话。”离盏忽然笑了笑,“当时,只有我在,你在,白采宣在,并无第四个人在场。且这种事情,也不大光彩,想必你二人也不会同外人道。”
离盏顿了顿,目光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