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拉动起来。
离盏扒拉着车窗往外看去,那道身影已经走了很快,跳上了另一辆马车。
车轱辘越滚越快,越滚越快,她似乎调戏去就会被车碾断似得。
她收回目光,抱腿蜷成了一团,呆坐在空旷马车里。
亏欠,愧疚,无助和茫然。
她可不认为自己能有什么天大魅力,能让顾扶威用自己的后路换她一条性命。
除非,她的存在非常有利用价值。只可惜,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,懵懵懂懂被他关进牢笼里,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,她一概不知。
正胡思乱想时,一阵冷风灌进了车肚子里,西琳窜了进来。
西琳睁着大大的眼睛,躬着身子瞧了瞧车里。
地上铺的是西域兰田进攻的绒毯,软软的像雪一样。墙上挂的是皇帝才能用得上的绾丝壁毯,毛浅浅的,像山里的野兔子新崽儿的绒毛。
四方的安几上铺了暖帐,帐子里熏着手炉,只要将腿一伸进去,必然暖和得不得了。
西琳欣赏完这奢华而贴心的布置,又瞧了瞧蜷在角落里,六神无主的女子,刻意扬高了声调。
“哎呀呀,我在殿下面前鞍前马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