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。
“小姐说,说什么……”
西琳看不下去了,“解什么。”
“对对对,主子您一直嚷嚷着解开什么,解什么。”
“解什么?”她蜷着双腿,拿手揉了揉太阳穴,忽然间头疼欲裂。
她断断续续的想起些画面。
一个和尚。
对,一个和尚要见她,他提起了哥哥,说让她完成一件事,要解什么什么……
她愈想头愈疼,巧儿见她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,连忙劝道:“小姐,想不起来就别想了,不就是个梦嘛,梦都是假的,不真的。”
西琳在一旁瞧着,虽然离盏身子娇弱了些,但倒是极少见着她这么精神消沉过。
那本招人疼的一张狐狸脸,被这噩梦一吓,几乎没了血色,别说,她一女人瞧着都觉得可怜巴巴,想要呵护她,更别提男人了。
西琳解下腰上的水袋扔了过去。“姑娘喝口水吧,你这一睡都睡到下午了,再过一个时辰就到盟河了。”
“盟河……”离盏接过她的水袋,把快要含化了的陈皮给吐了出来,拔了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。
盟河她知道,这既是地名,也是河名。
北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