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里沉寂了一阵,皇帝的声音又再次闷闷的响起。
“是祁王亲口抗旨不尊么?”
那人额头汗滴如雨,闻言犹豫了一下,“不是……羽林卫没见到祁王。”
“没见到祁王?”
大殿里又议论开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只听跪在地上的人又微微颤颤的道:“具体情况,微臣也不知。但信中说,羽林卫探得祁王人马的去向之后,就在盟河等待王爷尊驾。谁知……那队人马却说自己是走商的,亦不承认队伍中有祁王。”
“这是狡辩!”
“对,不是祁王府的人马,让羽林卫搜便是,哪有跟同羽林卫动手的道理,这不是心虚这是什么?!”
皇帝食指和中指不自觉的抠在龙头的眼珠子里,他的这个弟弟年轻归年轻,做事却精明老道得很。
顾扶威为人绝不圆滑,甚至算得上尖锐狠戾,但棘手就棘手他太过诡谲多变,总也掐不到他的死穴,便只能继续任由他猖狂。
皇帝捏着鼻梁骨,”可有抓得一两个商队里的人?”
“未能,对方的人见逃生无望,都当场自刎了。其余人四散撤离,但分散得太过零落,羽林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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