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挣开他,这回他倒没继续耍赖,只是右手放在腰间的佩刀上笑吟吟的看着她,就跟昨夜在悬崖下笑得一模一样,特别好看。
真真是要命啊,若换了旁人这样调戏她,她早一脚往裤裆踢了,奈何这人偏偏是他,一身腱子肉,打也打不痛,反把自己弄得一脸羞红。
罢了……
她揉了揉胳膊,绝望的环伺了一周,这又是一条鸟不拉屎的石路小道。
踩踩脚下的积雪,大概有半掌厚,周围一户人家也无,只有些柿子树上坠着几只黄澄澄的野柿子。
她没好气的问他,“这是何处?”
“盟河已过,再走十里,到邳县了。”
“盟河已经过了啊,是冰结厚了,直接走过来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不怕羽林卫……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倒也是,他们挠破脑袋也猜不到你会独自过河。”她攒着袭衣袖口上的一圈细绒毛绕了绕,“你……你能把镯子给我下么?”
“做什么?又想耍花招?”
离盏跺脚,”我都知道镯子的秘密了,我还能耍什么花招,我若藏进空间里,你至多守株待兔,原地等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