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家在京城,钱财屋舍抛不下,二来亲戚朋友总归要寻一寻。
如此一推断,便觉得他二人应该是知道些京城的情况的。
“我家有个远方亲戚,在京城里烧翁酒卖,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……”那老妇人汲汲营营的等着离盏回答。
离盏舌苔下一阵酸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顾扶威见状,把问题给揽了过去,“夫人的亲戚是住在城南还是城北?”
那老妇人想了想,着急的问旁边的少年,“小鼓,你还记得你表舅家在哪头不?”
把小鼓亦愁眉思索半天,“好像临着那个什么湖……”
“雁明湖。”
“对对对,雁明湖!”
顾扶威淡淡道:“当日城中所有的城门,除了玄武门以外,全都封了。夫人家的亲戚在雁明湖附近,说明靠玄武门不远,顺利出城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这话没有半句宽慰,更没有担保。但从顾扶威嘴里说出来,就是这般让人信服安心。
老妇人攥住少年的手,一脸欣慰,“这样就好,这样就好。听说那些叛军被围在城中没有梯子,攻不进皇宫,就在城里烧杀戮虐什么都干。现在都不求什么铺子烧不烧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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