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就立马剿匪,尸体运到珠唐来,算是给皇帝一个交代。”
“是。”
顾扶威轻描淡写的说道一番,离盏心里却啧啧称叹。
这一招实在是妙,明明是顾扶威派兵纵火,烧了护城后援,杀了珠唐精锐,但对外却称是流寇所为。
知道内情的官兵,要么被俘,要么被杀,没留下什么证据。
他又命人摄走十万石粮食,破了城门只抢不攻,捞一把便走,这就很像打家劫舍但。
然后再把所有难民放进城中,那些难民食不果腹的在城门外靠食树皮野草度日,进了城中,见官兵已死,岂能不抢掠财物?
假象被他做得如此完美,日后他再亲手将“作乱流寇”就地正法,给珠唐送来,皇帝又能说他什么?
就连他私自离京,疑似叛逃的事情亦被他大义灭亲的壮举给一笔勾销。
这一招,当真是一石多鸟,委实精妙。
军队护送着顾扶威的马车离开中原的最后一道关口,从此西南行七十余里,逾一小山,越二大河,西得平川,行七百余里,至龟兹。
那里的风貌似乎与中原相去甚远,目之所及,是像汪洋一样的草地。
风呼啦啦的在草原上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