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离盏心虚得慌,她实在还没帮这些苦难的人民做上什么事……
愧疚驱使她不停同人群招手,人们只觉得天女亲切得慌,连追二里出了城门,护卫军队忠于要遣散他们,然而一个小男孩突然手一勾钓上了她的马车。
离盏惊呼一声,连忙伸手去抓他,生怕他被巨大的车轮子碾了去,然而在她伸手的一瞬,那面色黝黑的小男孩将一东西塞到她手里,一溜又跳下了马车,跟在马车后面一路跑,一面冲着她傻笑。
她低头,手里是个红彤彤的果子,叫不出名字,果皮却盈盈发亮。
“是梧贡果,西域最甜的果子。”阿木这样说。
离盏再抬头朝后面看,那小男孩已经被官兵拦住,赤着脚站在原地同她挥手。
她也不知怎了,泪腺忍不住发酸。
她想,如果她没有欠顾扶威任何人情,又如果她根本不认识顾扶威,但此刻握着这个红果子,她也办法不为这些难民做些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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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了一天的路,蒲梨到了,越向西行,太阳落的愈迟。
那时离盏正在小困,厚厚的大氅反着捂在身前。
阿木说蒲梨到了的时候,离盏揉揉眼好奇的来看,视线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