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阎王爷似得退散开来,给他让出一条宽阔的道。
“放不下,回来看看。”顾扶威一面说着,一面慢悠悠的走到那粥铺面前。
刚出锅的粥还热气正浓,他抬手在上方撩了撩雾,问,“谁管这粥铺?”
后头,怯怯的小跑过来一个男人,低头两手一拱,操着官腔,“卑职管着粥铺,不知王爷大驾,有失远迎,忘王爷恕罪。”
“你管着粥铺?”顾扶威笑盈盈的打量着他。
那人愈发抬不起头来,低着头又应了一声。
顾扶威二话不说,提起筷子插入粥中。“我曾三令五声,筷子浮起,人头落地,你们是聋了还是怎么的?”
离盏低头一看,那筷子果然飘了起来。
这哪是米粥啊,简直就是淘米水,连米汤的浓稠度都达不到。
粥铺所有人膝盖一软,齐刷刷的跪倒在面前。
“王爷饶命,王爷饶命……”
那管粥铺的人抖如筛糠,“小人冤枉啊,小人只管上头运来多少米,估量着领粥的人数调和着做。上头拨发得多,这粥自然就浓,上头拨发得少,这粥自然就稀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啊……”
“没有办法?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