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重复着,那折痕一起,就再不会恢复了。
离盏细小的举动被顾扶威看在眼里。
他甚少见她有这样失魂落魄,无法自控的时候。
”盏儿,你是不是觉得京城那天的事跟你……”
“殿下,有军报!”外面的人敲门,似乎很急。
顾扶威再审了她一眼,像有冗长一段话要和她说。
“殿下!情况紧急。”顾扶威拧眉,还是撩了袍子起身要走,到了门前刚豁开一条缝儿,又转过身冲她道,“盏盏,没人想到黎家军会造反,这不怪你。”
离盏手中一顿,抬头看去的时候,顾扶威已经火急火燎的出去了。
“殿下对师父,真真是好。”一个小球从门后挤了进来,两眼晶亮。
“师父,往后我们会不会就一直留在西域了啊?”
离盏越发不懂泼猴的脑回路。
“何以见得我们不回去?”
“徒儿觉得殿下会娶了师父。”
离盏被他突然一搞给弄得面红耳赤,都说童言无忌,小孩都看得出他二人之间有猫腻,可见他门之见那股微妙的感情不是单靠遮掩就能遮掩得住的。
阿木忽然直起身来,要说什么,但